谢舆拽紧谢鱼脚踝,抬起头呜咽了一声:“哥,我是不是坏掉了?”
声音委屈,表情可怜。
这不禁让谢鱼想到对方曾在他脚下讨饶时的模样,顿时呼吸急促,指尖微颤。
“你。”他抬手推来对方倚过来的脑袋,抽出脚踝,退后了几步。
谢鱼头脑发热,一时冲动道:“我负责就是了。”
一缕夜风卷起地上的枯叶。
沙沙沙——
好似风也听到了少年的话,在空中欢歌起舞。
旱冰场前台
“不是,你听我说。”
啤酒罐重重落下,发出的声音很快就被场内的音乐盖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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