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厕所出来,外面天色渐暗,天空有些米黄色的云彩排成一条直线挂在高楼建筑上,带着湿意的冷风吹过谢鱼露出的皮肤。
他摸着小臂上的鸡皮疙瘩,刚迈大步伐,体内的精液霎时就从股间流出,顺着腿根滑落,最后钻进袜子里。
谢鱼不敢动了,在心里把谢舆骂了百八十遍。
“哥是在等我吗?”
谢鱼面无表情看着谢舆。
谢舆却当他冷了,把外套脱下给人披上:“哥还是穿着好,小心着凉。”
冷意被挡在了外面,谢鱼冷哼一声:“要你管。”说着继续往前走。
厕所到后门的距离并不长,谢鱼却觉得走了好久,因为时刻担心着体内的精液,他每一步都是走得艰难又缓慢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谢鱼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罂粟花味。
像是外套上的,又像是自己身上的,但不管是哪里,都让他的括约肌颤抖着。
精液边走边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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