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醒吗。
“哥,对不起。”谢舆声音沙哑,仿佛带着哭腔。
保鲜袋表面的冰霜融化成水珠,浇灭了谢鱼还没来得及冒出来的火。
他抿嘴,把保鲜袋抵在谢舆肩上:“你拿,太冰了。”
昨天还出着太阳,今天又是阴天了。
外面下着毛毛细雨,楼梯间的感应灯在灰暗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白茫。
两人一口气爬到七楼,谢鱼对着锈绿色的铁门敲了敲。
过了好一会儿,门被打开,是一个女人。
“刘姐?”看清是谁,谢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“您怎么……”
“原来是你们啊——”刘姐把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抹了抹,给人找了两双拖鞋,“护工今天有事来不了,我刚好有空,就过来帮衬一下。”
她朝卧室方向提高声音:“呦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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