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巾擦过谢鱼的右耳,到肩膀这段距离,有一道有些年头的浅色疤痕,那是六岁生日当天,亲生父母为了带他出去玩,车祸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年龄的增长将皮肤折叠展开,这道疤痕又以新的模样盘踞在谢鱼的身上,它似乎渐渐隐去,没有刚开始的深刻和血腥,可心中的那道口子却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亲生父母当场死亡,谢鱼侥幸活了下来,右耳却落下终身残疾,几乎听不见声音,只能一辈子带着助听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的记忆犹如烙印一样烫在心中,即使在梦里,也无法释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鱼将毛巾挂好,刚准备套衣服,厕所的门被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鱼抬眼,见谢舆就穿着一条内裤,光着身子大大咧咧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晰的人鱼线隐入裤头,那里装着硕大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鱼收回视线:“你又发什么神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舆长腿迈进来,反手掩门,站在谢鱼面前:“小鱼,我是,来道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鱼放下穿衣服的手,走上前拍了拍谢舆的脸:“我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,就算你道歉,我原谅了你,后面还是会报复回去的,再说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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