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鱼没接话：“你知道女生最烦哪种人吗？”
前桌有了点兴趣，双手放在他桌上，前倾身子：“那种？”
谢鱼语气淡淡：“戴眼镜，青春痘，素质低下，不尊敬人，这些都是。”
“但最重要一点。”笔在他手里转了个弯，推开了靠在桌边的人，“因为是你，李华。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前桌反应过来，一下站起，“老子他妈看你是个聋子，可怜你才跟你说话，你阴阳怪气谁呢！我操你妈逼！！”
谢鱼冷下脸：“嘴巴放干净点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早没刷牙。”
这动静不小，好几个人被吵醒，抬起头看向噪音源头。
班上同学都看着。
李华脸色愈来愈难看，梗着脖子道：“你一个聋子有什么资格说老子！！”
话音落下，不知哪个男生看热闹不嫌事大，起哄了一句：“李华，不打不是男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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