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很荒唐,他咬牙切齿道:“真是疯了,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舆眨了眨眼,看着对方脸颊的薄红,和冷白肤色相互交织,像一颗饱满熟透的水蜜桃,惹得人想咬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可惜昨晚没能面对面和谢鱼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舆吸吮着谢鱼的指尖,然后轻咬了一口:“小鱼,受伤了,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咬的地方酥酥麻麻,两人的大腿紧挨着,犹如火燎般的热度隔着棉质布料传递,让谢鱼有种烫伤的感觉,只想远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。”谢鱼发现自己嗓子干哑,他想说离我远点,但全身在发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书包不知何时被打开,谢舆手伸进去摸索着,不到片刻,掌心就多了一管未拆封的药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这个吗?”谢舆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鱼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年的时间,谢舆除了学习如何做人,也在认字,上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宝贝儿子能找回,谢父谢母谢天谢地谢菩萨,他们不求谢舆能有什么大的出息,只希望对方能够健康成长,像个正常孩子一样融入社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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