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朋友?
谢舆心中发出一声哂笑,指尖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不需要。”他听到自己说,“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谢鱼什么都没给谢舆解释,谢舆也什么都没给谢鱼说。
他们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宽。
等人走后,空旷的家里只剩谢舆的粗声喘气,他弯下腰背,把脸埋进双手里,喉咙发出委屈的哽咽声。
小鱼,小鱼,小鱼……
又是午夜,谢鱼从睡梦中惊醒。
内裤的黏腻提醒着他确实在梦中高潮了。
真的很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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