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谢舆洗完从浴室出来，就见谢鱼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。
谢鱼似乎睡得并不安稳，眉毛紧紧皱着，嘴角都是往下压着，似乎是梦到了什么，整个人都在用力抽着气。
谢舆看着谢鱼攥在手里的相框，想给拿出来。
谢鱼突然睁开眼：“洗好了？”
谢舆手缩了缩，收回：“嗯。”
谢鱼放下手中的相框，甩了甩压麻的手：“那我去了。”
他起身，拿起放在床上的干净衣裤，走进浴室里。
谢舆拉开椅子坐上去，上面还有余温。
他拿起刚才谢鱼一直紧握在手里的相框。
一张没有他的照片。
上面的谢鱼青涩稚嫩，五官精致漂亮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镜头，脸上带着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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