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说的地址是我朋友的。”沈离耸了耸肩,“吃苦倒是真的。不过,我是希望古池多吃点——抗揍的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应寒还是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离道:“我说的是裴兰津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应寒张了张嘴,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震撼的心情,最后就只煞有其事的点头,“我记得裴兰津身手很好,也就比军伍出身的裴屿朔差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屿朔即裴家的长子大少,沈离没见过几面,却也对他的声名如雷贯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她对上裴屿朔,她还真打不过对方。裴兰津比裴屿朔的身手略输一筹,可见也很厉害了。估计,裴兰津最多揍古池七八顿,古池就一点也升不起惆怅善感的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他们了,走,进去见赵从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说着,过去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是会所正常酒店房间的样子,基础设施一应俱全,还是五星级水准,绝对住的舒服。只不过,赵从岳是戴了手铐和脚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进去时,就见赵从岳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,手里拿着本书,却还是第一页,他本人似乎在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愧是赵局。都这种时候了,还有心思看书。”沈离带上门,同傅应寒一起到茶几前坐下,自给自足的倒水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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