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应寒握住她的手,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,道:“我们回来了,已经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扶沈离坐起身,见她好像头疼,抬手轻柔的给她按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离迟缓的看四周,就发现他们身在精神病院的老危楼里的二楼楼梯口,还是进去类空间时的夜间,四周静悄悄的,连心跳声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转头,就看到了靠着墙面,还没有醒的班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我们出来了?”沈离抓着傅应寒的手,抬头看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应寒握住她的肩膀,沉稳的嗓音令人安心,“不止有我们,班让也回来了。他比你醒的早,但他损耗过大,累极了,没一会儿又昏睡过去,需要休息许久才能再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朋友覃霁禾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看看周围,没有看到覃霁禾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应寒摇头,凝声道:“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回来。其实我还想问你,在虺王寨祖祠下的地墓中,你们发生了什么?我好像突然就失去了意识,后面发生了何事,我不清楚。既然我们回来了,那你是不是成功了?你找到阿延,让余莺莺见到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迅速梳理着脑中杂乱的思绪,很快冷静下来。她坐直,说道:“没有。我确实见到了阿延,但他不愿意见余莺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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