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愤然道:“华胥大人收余莺莺为徒之事,当时在九黎十八寨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人人都羡慕她运气好,竟得华胥大人看重。你要是不信,等出去后自己打听就是了!这种事情,我们说假有必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若有所思的坐下,不自觉的捻着指腹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她又问道:“你们还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摇头,“没有了,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就转而问:“我朋友覃霁禾呢?她在精神病院的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犹豫了下,“就在那栋老危楼的地下。她可能跟我们一样进来了,也可能没有。这个我们不能确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离微微蹙眉,复又展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可以找的时间,如果覃霁禾真在这里,她不信找不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小姐!”班让这时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离看向他,“我师父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班让挠了挠头,道:“华胥大人好像歇下了。我扶他进去上床躺着后,他背对着我,心情好像不怎么样,不太想看见我,就让我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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