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前说了,我在这里守着样东西,九黎十八寨的人因此而不敢惹我。确实,就因为我守着的这样东西很危险,他们敬我,又怕我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这样东西安分了很多年,可十二年前,突然出现了异动。九黎十八寨的人很紧张,各族族巫聚集起来,在苦苦等着它安分下来时,也算了一卦。”
沈离把碗筷收到盆里,闻言看了眼华胥,什么都没说,走到井口边打水。
华胥实在看不下去她用那个小身板干,起身过去,夺过她手里的木桶,给她打水。
沈离退后一步,静静的看着男人,终于问道:“什么卦?”
“就是他们方才说的。这东西即便安分下来,也不会一直安分,会有再也压不住,给他们带来灾祸的一天。而这个与其有关的契机,他们算到是一个小姑娘,就是余莺莺。”
华胥提着水过去,将水倒进盆里。
他转身,低头看着连他胸口都不到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冷冷静静,同他印象里归河寨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天壤之别。
“实际上,余莺莺出生时,天降异象。他们因此认定了她果真就是这个契机,又算到她的言语会非常重要,于是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秘术,严防死守她开口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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