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熟悉极对方的身T,宥初宥奚又是双子,更感同身受,两人在缠绵的热吻之中开始喘气,渴望着合二为一。
“不,”宥奚放开她,舌尖挑逗地T1aN舐着妹妹的耳垂与锁骨,“我在意初儿,b初儿在意我要多得多。”
所以他不再云淡风轻,而变得偏执,敏感,暴躁,他无时无刻不想从她身上得到的更多更多,来填补深谷一般的。
月白枫红,水瀑簌簌地跌落,寒树栖鸦不敢作声,即使是扰人的蝉也是避得远远才压抑着喉嗓小声地鸣叫。
他将她压在柔软的花丛上,Ai怜地用指尖描绘少nV冷YAn清绝的五官,明明与自己如此相似,却始终没有宥奚眼中的癫狂,她安静地卧在他身下,始终这样冷静……
“对,就是这样。无论什么时候,初儿都不能看别人,只能看我。”
好像他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样。
宥奚俯下身着迷地吻上她的眼睛,心头颤动不止,如困入一头野兽在与沉重的枷锁Si命争斗着,他闭上眼伏在nV子的肩头轻喘不止。
“呀——”
树丛内传出刺耳的惊呼声,宥奚丝毫没有抬头,仅凭神识便知道无礼闯入的是那件闹心的“祭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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