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园内里街道两端间隔种着梧桐树,互相间隔约有十米,右边是灌木林,左边则是小草坪,

        出土晚了的秋蝉已经脱离了夏蝉的大部队,但还是倔强的发出自身的蝉鸣阵阵,但却有气无力,叫一会儿,歇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瞎子驻足鸣蝉之下,伸手去抚摸梧桐的树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梧桐树的表皮比香樟树要光滑许多,他默运八段锦内气,输送到了那只秋蝉体内,细细运起提升了许多的精神来感知,在这树下的土壤内里,一颗颗蝉蛹等待着自己的蜕变,等到来年夏天,它们就会破土而出,蜕壳展翅,然后继续鸣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生命是一个循环。”瞎子想起了笑夜在云海鲸落时的感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年的,蝉群走了又来,虽然聒噪却也热闹,如果哪一天的夏季再也听不见蝉鸣,或许也会很想念吧,它们的生命循环已经成为了默认的点缀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瞎子输入了八段锦内气的秋蝉也焕然出了一番崭新生机,那股有气无力变得高亢嘹亮,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鸣叫吧,这是属于你的时光。”瞎子又抚摸了一番树身,有些文艺的说着,他在说给秋蝉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瞎子继续用盲杖嗒嗒敲击着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习惯是改不掉的,但这用盲杖的习惯对于瞎子而言也是一种“锚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区分诸界行走时的自己,和回归本源世界时自己的锚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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