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百足仅仅只是挥手便将舍身势分毫不差的弹开,他甚至听到了一声好似打铁,又宛若气爆但却比气爆更加富有韵律且悦耳的奇怪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人以无比精确的时机,将瞎子的攻击挡下而后弹开,

        秦西涯略有不信邪,又是斩出一刀进行试探,

        但百足故技重施,又一次将瞎子的刀弹开,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瞎子的挥刀是随机的节奏,那么女人弹开的时机就如同节奏当中的副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来啊。”女人勾了勾手指,挑衅看着瞎子,“你不会是那种一点也不持久的男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瞎子对于这般挑衅只当耳旁风,垃圾话罢了,他听的可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继而他故意减慢出刀之速,随后又在斩风之下骤然加速,这是始料未及的快慢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哪怕始料未及,也被女人再度挥手荡开,她的稍显试探完毕,便摆出了一个酷似太极的起手式,双足似乎扎根于地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    魇面攀附,予人一种苍老却又年轻的古怪矛盾感,似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,却又好似一个二八芳华的姑娘,可另有一股轻熟风韵,三种不同阶段的年龄感有机结合,突兀之中却又无比和谐。

        瞎子此刻想明白了,自己对于百足的判断有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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