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踱步,此时再看,臂长手长,腿长身长,已能发觉其身形挺拔高大竟已超过大部分男子,
走至枪尖处,伸手揭开了枪套,
白龙吐舌,那枪尖透着明晃晃的寒光。
单手握住龙头,一扭一卸,枪头便被下了,枪杆磕碰记下桌沿,压出凹痕。
“两匹马,两枪。”李九龄这般说着,以臂作杆,直点高老板左肩窝,随后一收一放又扎穿了右肩窝。
老高一声闷哼,咬着牙受下了,又从牙缝里挤出二字:“多谢手下留情。”
“血衣楼虽规矩不多,但不是没有规矩,望高老板下次徇私时记得扫清痕迹,免得露出马脚来被人查到。”李九龄自腰间取出一块布,擦拭枪头,蒙上枪套后重又装上。
捞起枪杆,抗在了肩上,直直出了门。
老高满头虚汗,疼的,但还是发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李九龄回过了头:“店小人多口舌杂,不过我劝老高你还是换掉身边几个人吧,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,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别养了。”
说完不再多言,出了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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