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言叔。”铲土挖坟的袖里刀应了一声,

        而后屋内煎药的火炉更旺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瞎子坐在凳子上,铃铛陪在旁边十分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悦来客栈的那把火,是她放的,她想着着火了,应该就能制造机会了,但其实这把火放不放,结果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追魂从腰间取出烟杆子,烟锅对着炉火,嘬着烟嘴子,一缕烟气上扬,而后他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瞎子,你知道什么是悲剧么?”言追魂喊着秦西涯,不待秦西涯回话,他便自答,“所谓悲剧,即是明明每个人都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,可结局总是在朝着不好的方向滑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瞎子摩挲着铜钱定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?”鬼医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歇息一天,我会带着杨夫人和杨小桃出发,去找杨大人的哥哥杨云龙。”他将定金收入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去前路危机是否四伏我不清楚,但这‘天’的确是变了。”言追魂努了努嘴,朝向缸中血肉,蓦然又问,“你觉得‘死’应该如何定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充满了哲学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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