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的,整个饭桌上的气氛都沉郁了下来。
周遭推杯换盏,声声刺耳,悲喜不通。
韩老头连喝三杯:“不好意思,说了些苦的,自罚三杯。”
“哎呀,老韩头,家家都有难念的经,你这个当爹的已经很称职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做好该做的就行了。”应元新陪了一杯。
小林和碧水剑也一样。
韩老头道声多谢,遂又问小林,似是要打开气氛。
“林后生,你呢?看你样子倒是比瞎子年纪轻点,有婚娶么?”
小林苦笑摇头:“不敢娶啊,我是西江那边的,爹早逝,娘尚在,老人家盼着我早成亲,最好也是西江姑娘,但大家也知道,
西江婚娶最是耗钱,寻常人家彩礼不过猪牛羊鱼意思意思得了,西江呢,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不提,黄金白银首饰是一笔,田垄地契又是一笔,这还得提防对面临门一脚又提什么过分要求,
这哪是嫁女儿呢?这是卖女儿啊,我就是赚得再多,也架不住这样耗吧。”小林苦笑,“所以我哪敢成亲呢?”
他苦笑着,看向了碧水剑,把压力给到了另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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