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臻并未隐瞒汪平之事,反而是第二日就将他交给了大理分舵的代理舵主尤老六。当然,在交出他之前,杨臻也是问过话的,只不过是没什么收获罢了。既然把汪平久扣于手中多半会让某些人借机生非,那还不如早早地让丐帮人自己清理门户。
之前杨臻卸了汪平的下颌骨是为了暂时讨个安宁,给自己留出点盘问的时间。
杨臻好心地帮汪平整理好仪容,就着昨夜鸿踏雪的五花大绑与他对面而坐道:“跟我说说如何?你的那位义父到底是什么人?”
汪平已然落入人手,狡辩自然是不需要了,不过他也不想让杨臻这样的狡诈之人轻易如愿。
“我虽是阶下囚,可我不会因为你的淫威而胡言乱语。”
“啧,”杨臻笑出了声,“你也知道你是阶下囚啊?”他的淫威汪平都尚未见识过,怎么就道不会屈服呢?
汪平冷眼看着杨臻那欺人太甚的嘴脸,心下只当是这家伙要用私刑了。他怕归怕,但却并不会求饶什么,毕竟如果杨臻抓住他之后如果连一指头都不动他的话,那他到对簿公堂之时连借题发挥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那你应该也知道,阶下囚无外乎两个结果,要么反水要么死,当然,你也可以抱有能从我手中逃走的幻想。不过即便是申德胥这样的分舵之主也逃不掉被当作废子毁掉的结局,你比之他又重要在何处呢?”杨臻拄着脸看着他,俨然是一副不吝工夫畅快聊天的模样。
“申德胥与我何干?”汪平心痒杨臻的不紧不慢,暗自盘算着该怎么惹恼他。
“没关系吗?”杨臻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“你们不是师徒吗?旁人还都道你爷俩像呢,怎么你与你义父是父慈子孝,却不肯认你这个爹呢?”
在杨臻看来,汪平不过是个到处给别人当儿子的家伙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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