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的心突然往下沉了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还在的时候,他们兄妹一起倒卖各个世界的特产赚取旅费,她姑且也衣食无忧过好长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现在需要自食其力接委托讨生活,荧也依旧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,至少她还有得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还说她可怜,他自己在愚人众的处境才更可怜吧?那些钱怕不是他每次执行危险任务受伤后上面发下来的慰问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平时…都把活推给你g么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,生怕戳到他旧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席位高的执行官会把「丑角」发下来的脏活累活全都推给席位低的人,”散兵倒是不介意跟她提起这些,他还没那么脆弱,“潘塔罗涅看似席位不高,实则掌握了大多数执行官的软肋,故而没人敢找他不痛快——毕竟没谁乐意下次行动时自掏腰包,走正式流程申请经费可要多花费上不少功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是他在做,后来末席来了,那群家伙又看末席资历浅年纪小不顺眼,脏活累活自然就大多到了末席那,他落得清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不在了…这些活肯定全推给达达利亚来做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,要不是他们乱使唤人,现在达达利亚能有更多时间陪她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…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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