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这就说来话长了,总之!先想办法把我们两个人从这该Si的椅子上弄下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旅行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,倒不是因为被达达利亚压的,而是他身上那GU若有似无的气息,时时刻刻都在彰显着「达达利亚」的存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…为什么,为什么偏偏是达达利亚?

        她绝望地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旅行者觉得自己好像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越来越在意那个橘红sE脑袋的家伙的一举一动,见到他时会难受,不见他时更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不清,也道不明这种心悸是从何而来,又缘何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个月他生日时寄来的那封信她还没想好怎么回复,没想到一拖就拖到了现在,他绝对会误以为是她不想给他写回信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你的伤,好些了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尴尬,旅行者开始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?早好得差不多了,”达达利亚正在努力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,“你该不会是因为觉得我伤势未愈,所以最近去马斯克礁都不约我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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