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谁啊?是在说她吗?
“瞧你吓得那样,你该不会真犯什么事了吧?”她开玩笑地说,“夜里偷偷窝被子里自渎了?”
见她不听劝,达达利亚只好自己闭眼默祷了起来。
“好嘛,我不说就是了,只要您乖乖听话不再乱动。”
小古板不搭理人,荧就当他默许了,她也不介意自行从他身上找点乐子。
“好厉害,隔着纱布都能看到rT0u的位置,被m0几下就变得这么兴奋吗?”她索X将手直接伸进他半敞的衣襟里,在那遍布着伤痕的x膛上游走,“您平时…难道都是用疼痛来纾解的?真是特别的嗜好呢。”
达达利亚被迫中断了默祷,他不顾仪态咬牙切齿道:“怎么可能为了纾解做这种事……”
他自笞从来都是为了驱逐自己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,根本不会有快感。
这只手仿佛自带电流,她指尖触碰到的每块皮肤都被这GU发麻的痒意击穿,立刻起了一层J皮疙瘩——这种奇妙的感觉完全压过了戒尺在他身上留下的疼痛。
每一次被她触碰,每一次罪恶感与羞耻心来回交错,身T所产生的剧烈快感都让他难以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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