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利亚黑sE教士长袍底下是普通的白衬衫和黑sE长K,许是因为刚才的挣扎,他身上裹着的绷带有些松散,伤口渗出的血将衬衫弄得血迹斑斑,荧看在眼里,又是好一阵地心疼。
她尽量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衣领,在几处没被绷带遮盖住的地方发现了被某种长条器具cH0U打出来的痕迹。
“…谁打的?”
尽管知道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制造梦境的那个家伙,但不Ga0清楚这个梦的故事背景,她担心自己无法说服达达利亚离开。
达达利亚无言地将脸扭过一边,她又强行把他的头掰了回来:“说话,我没有耐心问第三次。”
“…是我自己,”他终于开了口,“我内心寄居着魔鬼,唯有自笞才能忏悔我的罪过。”
司铎本应作为连接镇上每个家庭的枢纽而存在,聆听每个信众的忏悔,引导他们走向光明,给他们迷茫不安的内心带来温暖的慰藉。
自达达利亚接受圣职以来,他日复一日地遵守着教规、祷告、行善、诵经、祝圣、行圣餐礼、告解……
他是为神明打理祂花圃的忠诚仆役,是预备着为信仰和荣耀牺牲的殉道者。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镇压住他内心深处的那个魔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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