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无聊琐事……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您一定觉得很沉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哦,我对你…神父您教会的事情也很感兴趣,”荧故作天真地靠到他身边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像一个单纯的慕道者,“阿贾克斯神父,您平日里是如何给信众行圣餐礼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不疑有他,只当是慕道者的好奇心,他认真地回答道:“先将圣饼掰碎浸入盛满酒的圣爵…也就是杯子中,再用汤匙舀一小勺酒和饼送入信徒口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共用同一把汤匙吗?”她忍不住打岔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好脾气地跟她解释:“…轮到下一个人时,会先用沸水浇烫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点的信徒都不会那么无聊去故意含公用的汤匙,大家都是张着嘴巴等神父倒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问:“阿贾克斯神父,您去过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达达利亚摇摇头,他并非主教之类的高层,没有那个资格代表至冬访问别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蒙德的西风大教堂,我看到他们的牧师都是亲手喂的圣餐,就像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达达利亚有所反应,荧迅速塞了一块圣饼到他手里,随即立刻跪在他身前,向前一倾身咬住了那块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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