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达达利亚一个人在厨房准备明天礼拜日仪式上要用到的圣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现在来教会的人不是很多,他也完全没想过要在这方面的准备工作上偷懒。不如说,他喜欢这些琐碎的,能给他的心灵带来宁静的活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教会里现在只有他一个大人,监督孩子们睡下后,夜间也就无需按要求严格遵循宵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已经洗过澡,但达达利亚还是穿回了那身规矩的黑sE教士长袍,这是他对自身的训诫:无论何时都要在教会里维持端庄圣洁的神职人员形象,服从苛刻的清规戒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烤炉里取烤好的饼时,达达利亚察觉到了身后属于第二个人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没有敌意的窥视,反而让他有种被粘人小狗缠上了的局促感,这不是他教会里那些孩子能有的丰富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殷切,那样依赖的目光,为什么出自这样一位陌生来客?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他的家人也许久未…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愿冰神保佑您,晚上好,小姐,”达达利亚主动开口打招呼,“这么晚还不睡,是房间的柴火用完了需要补充吗?请稍等,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他想不到别的她来找他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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