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睡前的最后一刻,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达达利亚的话,果然还是不行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…好吵。

        附近似乎有建筑工地施工,不时有响声从她趴着的地方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动静大得未免也太扰民了,不仅仅有噪音,就连她整个人都在跟着一起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自己不是在尘歌壶里睡觉么,为什么会有人施工?真是活见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是施工,这更像是列车车轮行驶在铁轨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荧猛一睁眼,就看到了车窗边托着下巴看风景的达达利亚,他没穿他那套灰制服,而是换了身冬装便服,脑袋上还戴着顶傻里傻气的皮毛护耳帽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看着自己,达达利亚立刻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,他亲昵地捏了下她被压出印子的脸颊:“醒了?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荧还有些Ga0不清现状,“我们这是去哪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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