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至冬大面包,一个至少都有三五斤重,”达达利亚自豪地在它上面拍了拍,大面包发出了沉闷的响声,“这个得热软了或者泡着热汤吃,列车上就只能用来磨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嫌硌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则关于至冬大面包的笑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刚才担心自己跟荧聊天会加重她的晕车症状,憋着一直没说话,现在好不容易能开口自然是要说个尽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没听过,请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有块至冬大面包不小心被蒸汽列车给轧进了铁轨里,列车长急坏了,派了好几个乘务员下来拿着铁锹撬了半久都没能撬动它,就在这时,车厢中的一位枫丹乘客挺身而出,cH0U出了自己行李里的面包棍,哐嘡一下就把轨道里镶着的那块至冬大面包给撬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y,你买它g嘛?占地。”她才不会傻到用它来磨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来防身,一会要是再有人敢来打扰,就用大面包砸他。”他恶狠狠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习惯用单手剑,看来下次得常备枫丹面包棍了。”稻妻的鲣鱼g作为武器似乎也挺趁手,就是味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我已经不想再吃任何枫丹的食物了。”达达利亚回想起那段难忘的经历,神sE消沉了起来,他一个不挑食的人都能被摧残成这样,实属难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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