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真的有什么,她也没办法赔一根新的给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荧洗了无数遍手,都感觉那种软中带y的温热触感依然残留在指间——或许她该洗的不是手,而是自己的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,生平第一次将这个东西握在手里,会是在这种情形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意外冲淡了她的哀思,荧痛定思痛,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护士送到病房门口的饭菜,重燃了斗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把他给养活了,就真是对不起自己牺牲掉的这一双手和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荧翻看了达达利亚的病历,头部重伤,x骨肋骨骨折,腰腹上有对穿伤,左腿骨折,所幸奇迹般地未伤及脏器,此人仅凭一人之力,带动了骨科,神经外科,心x外科的医护人员调休,实属罕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借了他的病房来养伤和他一起被隔离,吃着他的伙食,蹭着他的伤药,顺便看护下他而已,绝对不是她自己想要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…况且她跟他也不是很熟,这次的看护仅仅是基于人道主义JiNg神,对,就是这样,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麻醉应该早过了吧,达达利亚怎么还不醒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荧担心得又去听了听他的心跳,心跳虽然还很虚弱,但好歹还是有的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观察达达利亚,就算有,她也不会厚着脸皮盯着他看,绝对会被他敏锐地察觉到的,她可不想跟他解释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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