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利亚现在眼睛看不见,对外界的感官全凭借听力,听到她声音抖得不像样子,隐隐带了些哭腔,他觉得自己怕是更加控制不住了。
她越慌,握着他的手劲也就越大。
“唔嗯…!”达达利亚弓着腰,像是承受不住身T上的痛苦,发出了难耐的SHeNY1N。
“抱、抱歉!是不是力气大了捏疼你了?”她不知所措地试图安抚他,在j身上轻轻地m0了m0。
这根可怜的大家伙,饱经她摧残还能这么坚强,荧不禁有些感动于它顽强的生命力。
昨晚她用了好多润滑Ye才将导尿管从它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戳了进去。
往头部上面淋了润滑Ye后,它整根都变得滑不溜手了起来,她心情本就紧张,它这一滑,她更是接连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它。
荧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海边沙滩上抓鳗鳗的那些悠闲时光,它逃,她抓,她穷追不舍,它cHa翅难飞。
凭着仅存的一点医学常识和导尿管包装上印刷的使用说明注意事项,她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。
如今,她又要将它再拔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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