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劳烦白大夫了。”
现在她每日都给哥哥煎服安神的药,他也没问什么,每次都听话地全喝下去了。
“有条件的话还是最好安排令兄复诊,”他叹了口气,“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,这盒药膏你拿去,抹在之前的伤处可以祛疤。”
“谢谢白大夫,复诊的话…还是等他病情再稳定一点吧。”她不确定见到生人会不会刺激到哥哥,只能谨慎行事。
出了不卜庐,买了菜,又绕路买了些点心,荧才满身疲惫地回到壶里。
“哥哥,我回来了……”她走进厨房,放下手中的菜,没在灶台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哥哥…?”她又跑到房间,依旧不见他。
荧开始感到焦躁不安,空不在房间,也不在厨房,他到底去了哪里?
她把壶中几个区域都翻了一遍,直到她走到一处未开垦的荒地,发现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土里刨些什么,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放下了。
“哥哥…!”她扑到他的背上,委屈地埋怨他,“你怎么躲在这犄角旮旯里啊?我找了你好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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