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想做,且必须要做的事情,我不想变成她重要旅途上的阻碍。”
等待水再次烧开的时间,他将自己的一绺头发与香囊里那原本的一绺编在了一起。
结发为夫妻,恩Ai两不疑。
这是他单方面立下的契约。
悲哉六识,沉沦八苦。
水开了,白术将面条和药分别盛好放在托盘上,端着走出了厨房。
“好香!”荧拿起筷子嗦了一口面,“你手艺真好!”
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,别又烫到了,”白术坐在一旁,笑着帮她把头发掖到耳后,“怕你饿坏,快手的就只有面条了,你不嫌粗陋便好。”
她连面汤都喝g净了,汤里只加了麻油酱油和一点葱花,却鲜香可口到让她还想再来一碗。
她的好心情终结于白术推过来的那碗黑褐sE的药,光是闻味道就很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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