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虚软地躺在白术怀里,玩弄着他浅绿的发辫,觉得哪怕是霓裳花织就的高档织物都没这头发丝柔软顺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那照你的说法,深得患者信赖的大夫都得头发稀疏不成?”白术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,“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歪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在《蒸汽鸟日报》上读过一篇试图论证「行医资历和头发数量成反b」的论文,现在看来还是分人,b如白大夫就深得璃月百姓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不得近日总看到阿桂在研究生发的药方,想来也是看到了这篇文章,”白术耐心地与她解释,“脱发原因有很多种,不仅是大夫,任何工作压力大,作息不规律的职业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”预感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,荧急忙转移了话题,“我一直觉得白大夫的编发既漂亮又JiNg致,真羡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方才那番激烈的动作,白术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开了,她感到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?”白术心知她是怕了自己啰嗦,“喜欢的话…我可以帮你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荧先是m0了m0自己的头发,又看了看白术及T的长发,遗憾地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为你梳头是我的愿望,可不可以帮我实现它呢?”他总能从细枝末节中看穿她的心思,“即使没有我这般的长度也能编得起来,还信不过我的手艺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说得也有些心动了,便遂了他的意坐到镜前,任他为她梳起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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