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无人,他在椅子上坐下,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不要再顶着我的脸那样戏弄她了,她已经起疑了,”半晌,另一个白术自屏风后走出,理了理衣襟。“我可没这么轻佻孟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啦知道啦,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么做呢,”「白术」的笑容有些诡异,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到耳根,“你想好要怎么接近她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需要…再确认一下,”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,面sE有些复杂迟疑,“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,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Ga0不懂你们人类,话说,变成蛇的感受如何?唉,真羡慕,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子上,一定很暖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不太好,有些过于遵循本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椅子上的白术忽然消失,只留下一堆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白术伸出手,一条白蛇从衣物中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到脖颈,懒散地打了个呵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披上外套,撩开帘子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复诊完,白术留了她们在家中吃饭,不料晚间却下起了暴雨,一时半会走不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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