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五郎有这么可怕吗?
荧好笑地摇了摇头,自己上前敲了敲门。
半晌,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。
“…你怎么来了?”五郎披着里衣,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,声音有些虚弱,“我没事的,你别听他们胡说。”
“你这样子,哪里像没事了,”荧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,只能强势地推开门挤了进去,“到底是生什么病了?”
“…也不算是生病,”五郎没想到她竟y挤了进来,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,“就是换季…有些过敏…”
自己身T的情况,他也隐约能猜到一些,只是,没想到连她都被惊动了。
“过敏?”她没好气地拉过他,摁回床上,“病了就好好休息,这样拖着一直不好只会把身T拖垮的。”
身上被她触碰过的地方,就像被引燃的柴禾一般,烫得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
“…别、别碰我!”出于本能,五郎慌乱地拉起被子盖在自己上,“我真的没事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,荧头疼不已,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,谁会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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