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兵翻身下床,“那我还是去牵条狗来。”说着便要大步离开。
荧急得起身,不小心从床上滚落,无力地撑起身子,抱住了他的大腿,“主人!要主人…和我做!”他发起疯来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信,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了。
散兵低头m0了m0她的头顶,疑惑道,“奇怪,你是谁的狗呀?”
他到底…玩够了没!
她只能忍辱负重,“我…我是主人的狗。”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散兵将昂扬的胯下对着她,差点挨着她的脸。
“过来,T1aN它。”
迟疑了几秒,荧才下定决心,凑上前伸出舌头,轻轻地扫过头部,淡淡的咸腥从味蕾袭来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弄,只好一下一下地T1aN舐着。
散兵看着她磨磨蹭蹭很不情愿还要被迫做这种事,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,心情愉悦多了。眼神却愈发暗沉,分身因她不得章法的服侍胀得难受,难以得到纾解。
他一手扶住她的头,毫无预兆地猛地顶入了咽喉深处。为了防止她咬他,散兵一边用手捏开她的下巴,一边抵着那小小的口腔大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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