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声不吭地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,又俯下身子将下巴重重地搁在她肩膀上,久久不肯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g嘛,想要我带你走啊?”荧伸手g了g他偎在自己颈窝里的小尖下巴,“想要我带你走就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跟你走?”达达利亚的声音闷闷地从颈侧传来,“又要被你当成宠物一样地锁在尘歌壶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愿意?那你还是继续在这里当你的起义军头子吧,未来的开国大元帅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冷笑一声,用力地抖了抖肩膀,奈何他抱得很紧,没能把他抖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?”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进入这个劳改监狱起就感觉不对劲了,”荧松开达达利亚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过身,看到了他一脸懊悔的表情,“没有囚犯敢看我超过三秒——在第二秒时就已经有其他囚犯暗示他赶紧低头g活了,每个囚犯都一副生怕冒犯我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不是不知道大多数男人的德X,那些人关在这里这么久,但凡能见到个nV人,即使什么都做不了,也要用恶心的眼神将人上下y猥一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才不相信这些男人都具备绅士的品格,只有「首领」的nV人,才会让他们这么自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的家人或许不清楚他在外什么模样,但她还能不清楚吗,这个人就算在梅洛彼得堡都可以轻轻松松混个「大哥」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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