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她的摇晃,承载了两个成年人重量的木板床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。
“这床真的要命不久矣,看来我以后得打地铺了。”
“闭嘴…专心做……”
跟两头饿疯了的野兽似的,两人没完没了不知疲倦地渴求着彼此。
“不要走……”
荧像小动物标记地盘一样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咬痕或吻痕。
达达利亚默许了她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放肆,用力往上挺着腰,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身T里。
“嗯,我哪都不去。”
“唯一的一床被褥都被你弄Sh了,”达达利亚m0了m0两人身下的床铺,“洗是来不及了,今晚凑合将就睡吧。”
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,单薄的被子从他瘦削如少年般的背脊上缓缓地滑落了下来,露出了身上的新伤旧伤,以及…各种被她弄出来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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