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能感觉到那双粗糙如砂纸般的大手正在温柔地抚m0着自己,他仔细地摩挲过她身T的每一个部位,细致得就像失明的信徒盲文经书那样,一笔一划,逐字逐句地虔诚聆听神的教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达达利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,似乎已经有些等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荧从来都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,与他度过的那三天三夜已经褪去了她大部分的矜持和羞耻心,1现在于她看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饿了就要吃饭,渴了就要喝水,想要了就要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用手捏住她的,让它们聚拢到一起,两只变同时被他Sh热的嘴巴,T1aN咬,他像是在吃一只软烂多汁的蜜桃那样吃着她,

        痒意裹挟着轻微的疼痛诱使她不得不反复弓起身子挺x——跟一条案板上的鱼似的——将自己更多地献给他,以牟取更多更甜蜜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应了一声,装作没听懂继续埋首于她的x前,舌头一伸一缩地卷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顿最后的晚餐,他不舍得吃太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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