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多余的、近乎调情的肌肤相亲都会引起耳武赤阵阵颤栗,仅仅是被注视的感觉都能把他煮熟,更不用提于增懳把深邃而带有垂怜意味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。他虽然不明白于增懳轻抚他小腹的用意何在,但只要是这样的行径,都足以让他兴奋得硬到不行。
他黏腻淌水的性器到了极限,小股小股的体液泻出,星星点点落在于增懳手背上。
于增懳没有做得很过火,做完之后也是沉默地坐在床边点烟。这让耳武赤非常不安心,觉得是自己的道歉没到位。
他并非感知不到耳武赤的忐忑,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是那般轻易地就原谅了。实际上他心里早翻篇了,只是在重新斟酌让耳武赤以何种身份待在他身边。
当稍有些凉意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贴上他脊梁时,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髓冲上大脑。他回过头看向始作俑者,瞧见耳武赤失焦的两眼巴巴地望着他,浅棕色的眸子里流淌着柔软与温驯。
眼镜被放在床头柜,他一伸手就能摸到的位置,但他偏生没有去拿。这为他的无言标上了注脚,让人明白他在向于增懳发出邀请,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邀请。
于增懳咬着刚燃上的烟,连人带枕头捞起,扛在肩上就走出卧室。
起初耳武赤还没猜到他们的下一处战场在哪,可当隐约的海浪声渐响、阳光独有的热度落在肩背上,他察觉到了什么。
耳武赤心底慌乱得不行,却只能咬着牙强忍着。于增懳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该接受的。
他不知道自己无意识中捏在于增懳身上的手指出卖了他的怯意,还打肿脸充胖子似的笑着调侃于增懳好雅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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