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增懳听了只哼一声,将枕头横在阳台的扶手上,紧接着就把人架了上去。
几乎是本能地,耳武赤即刻环抱住于增懳,认定了这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于增懳就着先前的体液把自己重新焊耳武赤身体里,拍了拍他屁股叫人放轻松,未果。
他命令耳武赤松手,耳武赤置若罔闻。他就踩上围栏的下横杠,单手掐着人脖子强行把人扯下来。
这下耳武赤的面部神经彻底集体错乱了,笑得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。
于增懳实在是太不喜欢这样的笑了,当即就是一个狠顶。铁护栏发出吱呀声,骇得耳武赤浑身都绷紧了,两臂在空中挥舞着,却又不敢忤逆了于增懳,只好悻悻地抓在身下的枕头上。
而那枕头根本只是个心理安慰,他抓得越用力越觉得枕头会比自己先掉下去。
他笑得脸都酸了,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他眼角流出泪。他「于增懳」、「于增懳」地大喊,如同这个名字就是将救他于水火的保命法咒。
于增懳仿佛很享受这样的呼唤。他依旧单手握着耳武赤的脖颈,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弹两下烟灰,等耳武赤近乎找到平衡点了之后,再恶劣地操弄两下,惹得人又开始哇哇乱叫。
耳武赤向来对于增懳予取予求,但现下他觉得自己要疯了,又或许于增懳早就疯了。至少要有一个人先清醒,否则他俩都得交代在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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