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是太瘦了、又矮小,于增懳坐在沙发床上都不用怎么抬头看他。对于一个二十岁的男子来说,实在是发育不良。
于增懳想了想,问他,知不知道那天的举动是什么意思。
那天?哪天?什么举动?
于增懳抬手揽下耳武赤的头,仰面用自己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蹭了蹭。
耳武赤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,烧得耳朵尖都仿佛在沁血。
他后退半步,嘴角咧开很夸张的笑,语速飞快地、辩驳似的说,自己清楚这意味着什么,只是那以后于增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,他以为于增懳讨厌这样,所以再没这么做,云云。
耳武赤还说了很多,于增懳都没耐心听了。他发现自己很烦躁,因为耳武赤这个不合时宜的笑。
他回忆起自己见过的所有这死小孩的笑,发现无一例外都是处于某种临死的绝境中时,对自己命运的嘲弄般的笑。他意识到自己很讨厌这样的笑,至少很讨厌这样的笑出现在耳武赤脸上。
于增懳于是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在沙发床上,那该死的笑凝滞了片刻。
“如果我说,不讨厌呢?”
耳武赤那又想要往上勾起的嘴角彻底没了气力,只是两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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