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多挖了个巴掌大的浅坑,便收了铲子。
濮阳皧摘下头上的爱马仕丝巾,掏出她那把银白色的手枪,用丝巾包好,然后放进坑里。
等话不多埋好,她又向着坑的方向,磕了三下头。
她说对不起,是我没能力。
于增懳隐约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。
果真,重新踏上那座废桥的时候,濮阳皧艰涩地开口了。
她说得磕磕巴巴,但于增懳还是听懂了。
她想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他。
一旁康玌听得惊恐万状,以为濮阳皧要殉情,这是在临终托孤。
濮阳皧强撑着笑了笑,说怎么可能,老何生前想做的事情只做了一半,我要帮他做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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