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,康玌抱着他的腰坐在机车后座,扯着嗓子隔着两层头盔告诉他,濮阳皧想明天去扫墓。
于增懳喊,听不清,回家说。
次日,他们相约在废弃的桥头。那是打的能到的最远处。
濮阳皧身后跟着话不多,再加他与康玌,四人一齐走向桥的另一端。
到了坍塌的厂房周边,已有稀疏的黄黑警戒线。
他们漠视,踩着封条迈进去。
濮阳皧跪在废墟滨江的正前方。话不多见状,抡起铲子就在她面前挖。
“我七、八岁的时候,坐在他后座,看着他的背影,还以为他有多强大。”她前言不搭后语地,“可他只是个普通人啊。”
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又或者大家都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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