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谁知吴渡中途被什么人蛊惑了,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被搅得更乱,让他的行为逻辑和动机都成了未解之谜。而且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简直令人发指。
于增懳心里捋清楚这些弯弯绕绕之后,毋所住也教完了。
她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脚腕,从地上爬起来。
然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审讯室,来到洗手池的镜子前。
毋所住站在于增懳身后,盯着他亲自动手,再一次抹杀记忆里的耳武赤。
毋所住抱着雪白的贵宾犬七星,身后跟着位拄拐杖、戴白面具的壮实男人,走进通往酒店的旋转玻璃门。
前台见来人是她,微笑着问好。
她领着身后的男人穿过大堂,踏上抵达电梯的长长的走廊,走廊两侧分别是温馨舒适的自助餐厅和气氛静穆的日式酒吧。
毋所住仰头向身后的男人道:“你要是自己清点过遗产,会看到好几座不同酒庄的股份。”
于增懳回忆了一下,焰耀路600号明面上和美人鱼歌舞厅的一楼都是酒吧。但他有点好奇:“老何什么时候开始投资酒庄的?”
“他……”毋所住顿了顿,“我也不清楚。他最开始好像只是关注了些德国精酿啤酒酒庄,慢慢地打入圈子了,就到处都掺一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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