毋所住点了点头,朝他伸出手,掌心朝上五指张开。
不情不愿地,于增懳啧一声,掏出机械怀表抛给她。
“吝啬什么?枪我都还她了,一物换一物,合情合理。”
于增懳懒得反驳,干脆盯着她拉动表链的动作,等着被夺去记忆。
却听得毋所住长叹一声:“学好了,过会儿自己对着镜子做。”看于增懳有些不解,她补充道,“你对我已经免疫了,只能自己来了。”
于增懳脸上的疑惑更深。
“你当然不记得了。你要是记得谁给你做过催眠,这不才是有问题了吗?”
毋所住教授的过程中,于增懳有点走神。因为他突然串起了一些曾经看来过于魔幻的事之间的关联。
关于耳武赤的记忆曾被夺去过,是他在坠崖后才模糊地想起来的。他恍惚间记得那是在瀑布边的简陋房子里,有圆圆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来回晃动。
曾经他以为是濮阳皧,为了借刀杀人,抹去了这些往昔。现在看来似乎不是。
既然毋所住知道他在瀑布旁的住址,那很有可能,吴渡原先本不知情,是在被催眠后才由她指派而来。她催眠吴渡的理由无他,大抵只是想在耳武赤引起的风暴波及康玌之前把人接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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