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增懳二十六岁这年,何老送了他一副特制的扑克牌。
那时候他已经玩烂了少说千百副赌场专用牌,何老颇为头疼此事,干脆给他一副玩不烂的去。
特制的牌手感与纸牌稍有些出入,于增懳在准度上没什么问题,但不能像玩纸牌那样收放自如。
因而一张红心Ace斜斜钉在嚣张小鬼面前的地上之后,他不得不亲自走过去取回扑克牌。
地上趴着的小鬼头还很嫩,被一张入地三分的扑克唬得即刻收了声。
“瞪着我做什么?”于增懳继续吓他,“你骂得再大声点试试看,被抓去卖器官抵债没跑的。”
这不是他第一次见着这小屁孩。
二十出头,刚接手何老手下部分管理工作的时候,他就是去地下一二层看场子。
当时的地下还都是些黑拳、斗狗这样不入流的玩法。狂热而嗜血的人间杂碎们聚集于此,喧闹声鼎沸、血腥味刺鼻。
若不是这算接手「夏」必经的历练,于增懳早就受不了此处视听嗅的三重折磨了。
如此一片混沌之处提不起他半分兴致,但为了混个露脸时长,他还是得耐着性子踩在黏腻腻的地板上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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