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空的枪响,沉寂在瀑布声中。
耳武赤闻声忽地心脏紧缩。
他惊醒,翻身起床,在一屋夜色中迷迷糊糊地瞧见于增懳跌坐床边。
仿佛丝毫不意外,耳武赤将还塞在他嘴里的枪拔出来。鲜红的液体于是流淌而出,沾湿于增懳的前襟。
“哈哈,”耳武赤自嘲地干笑两声,“你怎么就……怎么还是……哈哈。”他俯身将于增懳的胳膊架在自己肩头,把人从地上扶起来。
一路踱到洗手间,于增懳嘴里的血浆也吐完了。
耳武赤接过一杯冷水递到他面前,他怔怔地接过,漱漱口吐出嘴里的残余。
开枪的时候枪管是发热的,烫得他一嘴水泡。
他大着舌头问,是你?
耳武赤看着镜子里的他,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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