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完那段「自述」,真的让人再次见识到某种类型的叙事能力:
永远能把别人的创伤讲成自己的修行,
把自己的行为讲成不得不然的「创作需要」,
最後再把责任优雅地落回受害者身上。
这种叙事套路很固定——
先承认一点点错误,
再立刻强调自己「其实也受伤得很深」,
接着把别人的痛重新包装成自己的负担,
最後用一句「但我愿意原谅」完成整套。
看起来像反省,
实际上只是重新把打在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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