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上前悄悄看了戚别渡一眼,太子的药之前就用过了,如今上哪去找另一副药。
“孤让白鹭去晾药了,你去问问她”戚别渡及时出言提醒,那侍从也悟出门道应下就匆匆退下去找白鹭。
付若微稍显气恼:“渡儿要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,药晾凉怎么办,你也不放心上着点”
“是儿臣的错”戚别渡不禁轻笑,抬手示意她落子“母后快落子,输了的话,儿臣可要讨走母后前日寻来的东青釉荷叶纹瓷器”
“渡儿输了就罚你明日同母后去再下一回棋”付若微盯着棋盘,回想起一些技巧,思考半晌才落下一子。
戚别渡看了一眼,紧跟着又落一子:“母后讨的未免太寻常了”
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付若微凭借学了几天的棋艺和戚别渡下得有来有回。
戚别渡都有些诧异,可越往后付若微就力不从心了,每落下一子都要想好久,眼看要落下又立马收手觉得不妥。
烛火照着两人低头思索的眉眼,戚别渡的影子倒在棋盘上微微晃动,付若微抬眼看他,柔和的光亮都减少了几分他的憔悴。
“左相家的嫡子一直与你书信往来,母后常看你的书信,十封里九封提人家”越是平常时候,付若微就越期待着孩子的人生圆满,她不由问起今日的江述宁。
“今日怎的,我瞧你并未对他多上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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