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若微想来也是,太医早中晚都得去请脉,真的是她太忧心了。
“那渡儿...你穿着寝衣是不是要睡下了?母后不知道你这个时辰睡”付若微拢紧戚别渡身上的外衣,自责道。
“没有的事,珠饰金线加身的华服穿在身上总觉得不自在,儿臣回寝宫就想着换舒服的寝衣”戚别渡看向青芝手里的棋盘又问“母后这是来找儿臣下棋吗?”
青芝奉着棋盘走上前,付若微转身拿起向戚别渡展示:“母后想起你信中总说和药谷师哥下棋总输,母后想你爱下棋,还特地去学了几天。”
戚别渡心底一沉,热意快从眼眶涌出,略带孩子气地说:“这都多久以前了,之后儿臣下棋就没输过师哥...”
“好好好”付若微将棋盘放在一旁的书案上,拉着戚别渡入座“母后昔日在家中总是爱诗书,在棋艺上并不精通,才学了几天,还望渡儿手下留情”
付若微一边将装棋子的棋罐拿出一边转头向青芝低声吩咐:“青芝,你去叮嘱宫中的尚服局上下,太子的服饰无论是布料还是刺绣要以舒适为主,华贵美观都是次要”
青芝闻言退下,戚别渡双指拈起棋罐中一颗青玉棋子:“这棋子倒是精巧”
付若微也拈起手旁棋罐的白玉棋子:“当年你的信中提及,母后就即刻命人用上好的玉做的,可惜放了有些年头,棋盘都旧了”
“不旧,现在用刚刚好”戚别渡先落下一子,静待付若微的落子。
付若微没着急落子,扬声唤来戚别渡的随身侍从:“太子的药还没晾好吗?别凉了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